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膚帶着塊塊青紫,眼底一片烏青。
陳敢眼眶紅了,立馬低下頭。
突然,外頭的木門被拍的砰砰作響。
“陳哥,是我,王小四,昨天晚上咋沒見你來啊?哎呦,那邊打的熱火朝天的,大哥讓我叫你過去!”
他口中的大哥是村頭開酒廠的那個老闆,平時總叫着他們喝酒打牌。
張柔動作一頓,身體忽地開始發抖,她轉過頭,一張小臉慘白,死死地盯着陳敢。
陳敢看向門口,半天才想起來王小四是誰。
他一臉不耐煩,忍不住吐槽:“啧,他們哎,媳婦,你這是咋了?”
吐槽的話還沒說完,瞧見張柔身體搖搖欲墜,臉色慘白得像鬼,陳敢騰地站起來,跑過去把人抱住。
張柔愣愣的被摟進懷裡,細長手指緊緊拽着他胸口的衣裳,嘴唇止不住地顫抖。
“你,你還要去跟他們喝酒打牌?”
一聽這話,陳敢松了口氣,把嬌人抱得更緊。
原來是她以為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張柔身體單薄,又抖得厲害,像是失去陳敢的支撐就會癱軟倒地。
“媳婦,你别誤會,我沒想去,我現在就把他們攆走!”
張柔擡起頭,直勾勾地盯着陳敢,聲音沙啞得像是說不出來話,“你,真的?”
對上她那雙惶恐又不安的眼眸,陳敢輕歎了口氣,忍不住在她長長的睫毛上啄了一口。
“真的,我以後再也不去了。”
陳敢雙臂松開,剛想轉身,可張柔那嬌軟的小手還拽着他胸前的衣裳。
知道她内心恐懼,陳敢低下頭,親親她的額頭,再一次鄭重承諾。
張柔的手終于松開,但眼神緊盯着他的一舉一動,生怕他跟着王小四走了。
陳敢整理了下胸前被她抓得皺皺巴巴的襯衫,大步往門口走去。
王小四弓着身子,見他來了,立馬起身揮手,賊眉鼠眼地笑,“陳哥,嫂子就這麼勾人,讓你晚上都舍不得跟兄弟出來打牌?”
聽見這混賬話,陳敢冷着臉踹他一腳,“給老子嘴巴放幹淨點,那是你嫂子,再敢胡說八道,老子就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