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上個月去醫院檢查,他得了髒病,離得近還能聞見他身上的惡臭味。
一見他,陳敢心生警惕,立馬抱着閨女往後頭走。
白小軍一臉猥瑣,嘿嘿地笑,三兩步追上來。
“陳哥,你咋一見我就走啊?咱倆可是拜把子兄弟,現在你也看低我?”
“白小軍,你離我遠點,這身上滂臭,你咋還好意思靠我這麼近,别熏着我閨女。”
陳敢扇了扇風,一臉厭惡。
可他這一動作擊碎了白小軍僅剩的那點自尊心,他一蹦三尺高,指着陳敢大罵。
“你他媽啥意思?陳敢,别忘了你賭牌那錢是從哪來的,要不是老子接濟你,你早就被那個李老闆打斷腿了!”
三個月前,陳敢打牌輸了十塊,四處借錢,被白小軍知道了。
白小軍惦記張柔都有大半年了,知道這是個好機會,立馬跑進陳敢家門,揚言要把錢借給他。
當時陳敢真以為這犢子是好心,還說着下個月還給他。
可誰知道他是惦記上了自家媳婦,還說睡上三晚才能給錢。
當時張柔還沒出月子,要按他說的那樣,真得把她折騰死了。
當時陳敢混蛋,但好歹還有良知,他直接拒絕,把人踹出門。
現在想起來,陳敢心裡無比慶幸,沒因為那十塊錢把媳婦害死!
聽着白小軍胡咧咧,陳敢真想拿刀砍他。
“你說這屁話有啥用,你說借錢,但你真借給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