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一撇,晶瑩的淚珠順着臉頰滑落。
陳敢沒猶豫,直接湊上去,在她臉頰上狠狠親了兩口。
“媳婦,我要你,那白小軍又沒得逞,你這樣懲罰自己幹啥?趕緊出來,這水都快涼了,待會得感冒!”
陳敢把那塊潔白的浴巾拿來,緊緊地包裹張柔,把她抱到床上去。
張柔窩在他懷裡,嬌小又可憐。
“媳婦兒,你先擦着身子,我再去拿條毛巾給你擦頭發。”
可張柔怯生生地從身後抱住他,“陳敢,你,你真不嫌棄我麼?”
陳敢歎了口氣,心如刀絞。
“是啊媳婦,别說這白小軍隻是隔着衣服摸摸你,就算你真不幹淨了我也要,但那個時候,我得跟白小軍玩命!”
重活一世,他好不容易才幡然悔悟,要好好彌補妻女,要是自家媳婦真沒那個狗東西糟蹋,陳敢非得把他扒皮抽筋,自己再去公安局自首!
張柔把頭靠在陳敢肩膀上,小心地蹭了蹭。
“謝謝你。”
她乖乖地坐回去,慢慢地擦着身上的水珠。
陳敢笑了笑,拿過來一條幹淨的毛巾,給她擦濕潤的頭發。
“對了,你找白小軍去幹啥了?”
張柔的心瞬間揪起,轉頭拉住陳敢的手,忐忑又緊張地看着他。
陳敢一打架就不要命,剛才他氣得發狠,白小軍肯定遭殃了!
“我斷了他一根手指,還把咱家後頭這片地要回來了。”
張柔呼吸驟停,“一根手指?”
“是啊,他故意犯賤,那我肯定得教訓他,免得下回他再惦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