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故意犯賤,那我肯定得教訓他,免得下回他再惦記你!”
張柔心裡熱乎乎的,把頭靠在他肩膀上,“陳敢,謝謝你信我。”
張柔是幾個村裡有名的村花,雖然結婚,但仍有些男人對她虎視眈眈。
之前張柔在供銷社幹活,就有不少人故意摸進去,想方設法跟她搭話,還有的想占她便宜。
有些風言風語落入陳敢耳朵,他心裡不舒坦,回家也不聽張柔解釋,上去就是一頓揍,經常把媳婦揍的滿身是傷。
昨晚上發生了這種事,張柔提心吊膽的一夜,生怕陳敢不要她,或是再像往常那樣對她動手。
可陳敢臉上除了心疼,别的啥也沒有。
“陳敢,你湊近點,我有話跟你說。”
張柔臉頰紅彤彤的,眼裡終于多了點亮光。
陳敢把臉湊過去,“啥話?”
張柔紅着臉,嘟起小嘴,在他臉上香了一口,“我,我愛你。”
張柔剛洗完澡,身子曼妙如玉,浴巾從她肩頭滑落,露出香膚,那張俏臉白裡透紅,眼神暗含秋波。
陳敢直勾勾地看着,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媳婦,我給你穿衣裳。”
好半天,他勉強别開視線,轉身去給張柔找衣服。
現在是大白天,陳敢剛處理完白小軍那個見人,現在着實沒那個想法。
外頭又洋洋灑灑地下起雪,害怕把采來的那些石斛和何首烏凍壞,陳敢直接把它們丢進空間,又揪着那兩隻兔子耳朵進了廚房。
王麗麗看着那肥嘟嘟的兔子,面露驚訝。
這是啥人家啊,天天能吃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