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呆在村裡,除了幹農活就是吃飯睡覺,無聊的很,要是哪兩家鬧了矛盾,很快就會吸引衆人的注意。
陳建國為二弟真闖出來事了,此時心頭煩躁的很,走到外頭沖着他們招手,“趕緊滾蛋,是地裡的活都幹完了,一天天這麼清閑?”
幾人被看這氣勢吓了一跳,也不敢在門口觀望,假意要離開,實則就是往後退了退,繼續看熱鬧。
醫務室内。陳敢扭頭看向醫生。
“你跟我說說,現在村長狀況是啥樣?”
醫生睜着眼說瞎話:“自從送到這,村長就沒睜開過眼,我檢查過了,發現他有腦震蕩的傾向,往後還可能半身不遂。你這小年輕一身的力氣,不該往他身上使啊。”
陳敢勾起嘴角,一眼就看出這人在胡說八道。
腦震蕩和半身不遂都是肉眼檢查出來的,現在這衛生室的條件格外簡陋,能檢查身體的器械都沒幾個,他咋能看出來這麼嚴重的病?
“咳咳,你咋檢查出來的?”
“我是醫生,當然能檢查出來。”
見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陳敢直接繞到床邊,把手搭在李清亮的脈搏上。
上輩子他賺了錢,經常借酒消愁,還是合作商看不下去,他這副樣子硬生生把他拉出來,帶着他打高爾夫,有時還去遊泳。
可陳敢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後面就有人建議他去學中醫,了解人身體的氣脈,要是哪天能救人一命,那到了地下,媳婦和閨女也肯定會原諒他。
陳敢信以為真,跟着一位資深的老中醫學了足足兩年,學的那些東西印在腦袋裡,是忘不掉的。
他手指點了兩下,“呵,這老東西的身體壯實着呢,根本沒啥大毛病,還說什麼半身不遂,我呸!”
陳敢一臉譏笑,擡頭看向醫生,“就你也配當醫生?咱們這村一家老小的性命可都是放心交到你手裡的,天天吃你開的藥,你這随便誤診,往後誰還敢來啊?”
醫生臉色一白,心頭實在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