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臉色一白,心頭實在發虛。
陳敢竟然會把脈,還一眼看出了他的謊言!
不,不可能啊,陳敢隻不過是個混混,平日裡就愛打牌,喝酒最多再幹點力氣活,他哪懂得醫術?
而這位醫生是從城裡下來的,正兒八經地讀了個高中,還去城裡的醫院工作了兩三年,這才回到村裡開了間醫務室,大家都對他的醫術很是放心。
醫生咬緊後槽牙,指着陳敢說。
“你狗屁不懂,在這裝啥呢?我是醫生,我不比你懂得多,你不想賠錢,但也不能随口就說這種玩笑!”
陳敢兩手一掰,看着面前這醫生狗急跳牆的模樣,隻覺得可笑。
“哦?那你敢不敢跟我到縣裡醫院對峙?要是他真有病,我賠給你兩百,那要是他沒病,你給我兩百,咋樣?”
醫生低頭看了眼兜裡的兩塊錢,聽了陳敢的話,身體直發抖,雖然他在村上開醫務室,但一個月賺的錢不過二十。
要是真去縣裡的醫院,他這一年的工資都要賠進去啊!
醫生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半天,實在不知道該說啥了。
陳建國眼一瞪,指着醫生說。
“不是,你還真他媽胡說八道啊?咱這村裡上上下下都吃你的藥,你他媽随便就給人治成絕症?”
他嗓門很大,這一吼,外頭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醫生吓得腿軟,“不,不是這樣的啊,你倆别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