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傅嗯了一聲,走過來,“當然能,是多大的金子?”
一聽金子,李嬸兩眼都直了。
就知道這陳敢口袋裡有錢,現在都買上金子了!
現在李嬸心裡那叫一個悔啊,當初在村頭就不該亂嚼舌根子,說陳敢是個沒福的,隻有個丫頭片子,到老了一身病也沒人照顧。
原以為陳敢會一直落魄,誰知道他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有能耐又會賺錢,還對媳婦兒和閨女好的很。
當然,這話是她聽說的,但村裡每個人都煞有其事,還有的懷疑陳敢被鬼上身了。
現在不管咋說,陳敢有了錢,那就是惹不起的人。
李嬸立馬進出屋,倒了杯溫水,遞到陳敢跟前,“嬸子确實不該說那話,陳敢,今天我跟你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行不?”
李嬸一臉卑微,往陳敢身旁一站。
“那行,嬸子,今天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這一回,要是下回再讓我聽見你說這話,我就得在路口多走走了。”
陳敢敲了敲桌子,對她露出一抹邪笑,仿佛又回到了原本那個放蕩不羁的他。
李嬸一臉懵,到村口走走是啥意思?
過了半分鐘,她反應過來,一股涼意瞬間爬上脊椎,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兒子在隔壁村上學堂,回家就得路過村口。
陳敢剛才的笑更是讓她毛骨悚然,這下李嬸身體直打寒顫,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要按照陳敢之前那個混蛋樣子,他真幹的出來!
李叔坐下,“行了,你手裡的金子有多大?”
李嬸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個人坐到堂屋裡吃飯。
陳敢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黑布,打開露出裡頭的金疙瘩。
“用這金子給我媳婦打一對手镯,再打個小孩戴的平安鎖,你說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