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頁)

盛景承一邊陪着好話,一邊在心裡罵着髒字。

也不知道江挽使了什麼狐狸精手段,他這小叔怎麼破天荒地護起犢子了?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盛景承臉色慘白的指了指自己,整個人都蔫兒了下去。

“小叔叔,你不會來真的吧!會死人的!”

盛景承和自己的難兄難弟交換了一個眼神。

面對着這極具碾壓事态的威懾,他們兩個連開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

“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别人拎不清,景承你也分不清?”

盛連玦眸光暗下,語氣冰冷,“還要,我說第二遍?”

二人吓得隻能手忙腳亂的分了那瓶酒。

一人一半。

到的時候還故意撒了不少。

可即便如此,五十四度的酒剛剛下喉,已經足夠辣得他們雙眼通紅。

一邊哭天搶地,一邊又不敢停下手上的動作。

這場面看着滑稽又諷刺。

江挽見狀,沒有半點大仇得報的快感。

隻覺得盛連玦此人,簡直是恐怖至極的存在。

順他者昌,逆他者亡。

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了。

“還不走嗎?”

收拾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盛連玦回頭就拽着江挽的胳膊将人帶包房。

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