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承一邊陪着好話,一邊在心裡罵着髒字。
也不知道江挽使了什麼狐狸精手段,他這小叔怎麼破天荒地護起犢子了?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盛景承臉色慘白的指了指自己,整個人都蔫兒了下去。
“小叔叔,你不會來真的吧!會死人的!”
盛景承和自己的難兄難弟交換了一個眼神。
面對着這極具碾壓事态的威懾,他們兩個連開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
“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别人拎不清,景承你也分不清?”
盛連玦眸光暗下,語氣冰冷,“還要,我說第二遍?”
二人吓得隻能手忙腳亂的分了那瓶酒。
一人一半。
到的時候還故意撒了不少。
可即便如此,五十四度的酒剛剛下喉,已經足夠辣得他們雙眼通紅。
一邊哭天搶地,一邊又不敢停下手上的動作。
這場面看着滑稽又諷刺。
江挽見狀,沒有半點大仇得報的快感。
隻覺得盛連玦此人,簡直是恐怖至極的存在。
順他者昌,逆他者亡。
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了。
“還不走嗎?”
收拾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盛連玦回頭就拽着江挽的胳膊将人帶包房。
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