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泛起了一陣酸楚,她的胸腔急劇起伏着,仿佛在壓抑着那傾瀉而出的痛苦。
說完之後就沒再去看盛連玦的臉色,而是步伐匆匆的進了屋子。
盛連玦緊随其後。
在進門的時候,徹底拉住了江挽。
“你最近還在鬧什麼?你要的我都給了,你究竟還要怎麼鬧?”
盛連玦低吼了一通,沉悶的聲音昭示着他内心的怒火。
江挽雙眼一瞪,眼睛裡滿是紅血絲,短暫的驚訝過後,她的情緒徹底失控。
“我胡鬧?你還是覺得我在胡鬧?你真的以為我們的問題在西雙版納嗎?不是的,盛連玦,你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心,你根本就不愛我,你不知道我的痛苦,你更加不知道那個孩”
江挽用盡了接近殘忍的理智,才将最後的話咽了進去。
她又想起了那個孩子。
那灘污血就是她心下的一片陰霾,時刻提醒着她盛連玦的惡劣。
“你想說什麼?”
盛連玦不解。
他隐約感到江挽有所隐瞞,于是手上的力道越發重了。
他伸手掐住了江挽的下巴,指節處微微泛着紅暈,印在了白皙清透的肌膚之上。
這何嘗不是一種誘惑。
盛連玦收了收眼神。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否則怎麼會覺得,此刻的江挽竟然是這般撩撥人心。
“我什麼都不想說,也什麼都不想解釋。盛連玦,我不就是那種見錢眼開,為了賺錢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可以出賣我自己的人嗎,這不就是你想讓我說的嗎?”
江挽感受着那股子窒息,神态平靜地訴說了一切。
“江挽,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給我好好說話!”
江挽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一下子激怒了盛連玦,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什麼别的,他總覺得有些東西好像越發不受控制,即将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