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會長看她,則是視為囊中之物。
脾氣當然可以有,但是不能太過忤逆。
于是金會長就此欺身而去,像是想用自己的魅力征服這一朵高傲的紅玫瑰。
半分鐘之後,病房裡面傳來了女人的慘叫聲。
剛剛走到電梯口的盛連玦,立刻加快了腳步。
等他趕到病房的時候,江瀾已經被破衣衫半褪,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的境地。
此刻的他也已經顧不上和金會長之間的合作,直接沖上前去,将人給拽了過來。
高遠緊随其後,比起盛連玦,他似乎更有憤怒的理由。
他沖着金會長就是拳打腳踢。
金會長也是不太客氣,三兩招的功夫就壓制住了高遠。
等到他再度平靜下來的時候,盛連玦也已經恢複了理智。
盛連玦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伸手将江瀾護在了身後。
“金會長,你越界了。”
金會長漫不經心的把玩着眼鏡,順便擦拭了一下上面的劃痕,随後才懶散地擡起了眼眸。
“我本意是想和江小姐談一樁生意,是她自己中途返回,這該有的教訓自然是不能少的。”
他說完,頗有深意的掃了一眼江瀾。
就憑江瀾剛剛那幾秒鐘的猶豫,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終究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現在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等到盛連玦讓江瀾徹底失望了,這女人自會抛棄那些不關緊要的自尊心和羞恥心。
“江小姐,剛剛的體驗還是愉快,希望還能有下一次。”
金會長知道眼前的這群人奈何不了他,所以他說話的語氣也越發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