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會長知道眼前的這群人奈何不了他,所以他說話的語氣也越發張狂。
可在快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了要緊的事情一樣,停下了步伐。
“盛總,還容我多嘴一句,越界的那個人是你,所以才會引得某些人幽怨頗深,如果你還要繼續這麼分辨不清,那尊夫人可就不止妒火中燒這麼簡單了。”
他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剛剛還沉浸在被羞辱的痛苦之中的江瀾突然就擡起了頭。
“他什麼意思?是江挽讓她過來的?”
江瀾死死都抓着盛連玦,像是要給自己讨個說法。
盛連玦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可聽說了這件事情的姚靜荷認定這件事情就是江挽嫉妒心作祟,故意引狼入室。
于是她一通電話打了下去,威逼利誘,外加道德綁架,這才總算是把江挽叫了上來。
剛剛進門的時候,江挽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以為,姚靜荷是想讓她上來幫忙照顧他們的寶貝女兒。
可直到一個清脆的耳光過後,江挽知道今天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江挽,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姚靜荷恨得龇牙咧嘴,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
江挽微微抽動了一下嘴角,扯得整張臉生疼生疼的。
“你又在發什麼瘋?”
這一次她沒有再逆來順受,而是梗着脖子看向了姚靜荷。
姚靜荷被她的反應驚了一下,回過頭去就将燙手山芋交給了盛連玦。
”連玦,我在這丫頭的身上也是費盡了心血,有些東西深入骨髓,矯正是矯正不過來了,她這樣心腸歹毒,我看你們兩個還是離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