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沒想到,周淮言接過告知單那刻、竟然握住了她的手!
此時酒店長廊雖然沒有人,但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明目張膽的羞辱。
她往回縮,他緊握不放。
拉扯之間,周淮言目光越發灼熱肆意,把他抵在一個牆角,“在辰豐傳媒一個月能賺多少?”
“無論賺多少,都與你沒有關系。”她硬氣回怼。
“辭掉辰豐傳媒的工作,我在周氏集團給你安排一個閑差,月薪是辰豐傳媒的兩倍。”周淮言把最後兩個字咬得非常重,“以後不想回家住,我可以在市區給你弄套房子。”
“我沒聽錯吧,你要給我工作,給我房子——”
南初漂亮的小臉兒上全是嘲諷,“等我辭掉辰豐傳媒的工作、入職周氏,再住了你們周家的房子,然後,你們就可以心安理得把我當成一個小玩意——送給霍臨!”
“你完全歪曲了我的好意。”周淮言清隽的臉上浮起一抹愠色,刻意壓低的嗓音中帶了些許暧昧,“小初,其實我們可以換一種相處方式。”
“就算周氏集團給我的月薪是辰豐傳媒的十倍,我也不會去做周氏集團的員工!”
來自心底深處的厭惡,令南初根本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周淮言頭上,令他瞬間從情欲的沉溺中清醒,恢複了昔日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這次來京城,是看在餘阿姨住院的份上。說要為你提供工作、房子,也是因為餘阿姨。當然,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是你的自由。”
這話傳入南初耳中,嘲諷的意味越發深濃。
“我想知道,能讓你特意拿着手術風險告知單往京城跑一趟,還能為我提供工作、房子,到底是我媽媽的面子,還是我爸的面子?”
“你在陰陽怪氣什麼?”周淮言當即沉下臉。
南初緊緊盯住周淮言,“周伯伯六年前欠了我爸什麼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