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靳總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又何必假惺惺的讓我自己親口說出來呢?”姜星杳問。
這個婚,她暫時沒法理,這就是事實。
事已至此,她也确實不能讓靳擎嶼總來打擾茵茵。
“這就對了。”靳擎嶼說,她伸手搭在了姜星杳的肩膀上,“走吧靳太太,收拾東西,我們回家。”
他心情好像很好,從聲音裡都能聽出愉悅。
可姜星杳心情不好。
烏木香的味道鑽進鼻腔,這本是姜星杳這些年來最喜歡最期待的味道,但現在隻讓她覺得想吐。
她不動聲色的與靳擎嶼拉開了一點距離,心裡卻盤算着該怎麼把這個婚離掉。
看來這件事還是得找别人幫忙,比如,姜燦燦。
姜星杳和紀雲茵說出要回家的時候,紀雲茵看她的眼神都有點恨鐵不成鋼。
最開始紀雲茵不希望姜星杳離婚,是因為她知道姜家現在是個怎樣的泥潭。
可真的看到姜星杳在靳家也不開心的時候,紀雲茵是一萬個支持她離婚的。
但現在…
“杳杳,你真要跟他回去呀,你别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聽話,咱們不回。”紀雲茵道。
“紀小姐這是說的哪裡話?夫妻之間磕磕碰碰是正常的,我太太之前隻是與我鬧别扭,現在氣消了自然要跟我回家。”靳擎嶼說。
姜星杳聽着他那理所當然的話,強行忍住了想翻白眼的沖動,她之前從來都沒有發現,靳擎嶼原來這麼不要臉。
又或者說在鬧離婚之前,靳擎嶼壓根沒與她說過幾句話,她根本就不了解她嫁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從始至終,她對靳擎嶼的印象都是被少女心思美化過無數次的模樣。
“杳杳!是不是她威脅你什麼了?你有什麼是不能與我說的?”紀雲茵有點急。
姜星杳搖頭:“茵茵,這段時間打擾你了,我也該回家了。”
靳擎嶼笑笑:“聽到了嗎?紀小姐,這是杳杳自己的意思。”
他順手牽過了姜星杳的手,指腹在姜星杳虎口處輕輕摩挲,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姜星杳無端覺得惡心,她不想再看茵茵恨鐵不成鋼的目光,冷着臉道:“可以走了嗎?靳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