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特助站在一邊,他感覺今天的靳總有點不一樣。
這還是第一次,他從靳總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也是第一次,他覺得靳總或許是有點在意太太的。
“繼續去找,一定要把杳杳找回來。”靳擎嶼說。
他看着面前破敗的薔薇花藤,看着七零八落的桌椅,他覺得,這件事他欠杳杳一個道歉。
就在這裡。
“那姜秘書…”
“許威,你搞清楚了,她隻是個秘書,杳杳才是我太太。”靳擎嶼說。
許特助這次聽清了他的意思,他這是肯定了太太的地位。
之前靳總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樣确定的話。
看來從今天開始,這靳氏的天,也要變一變了。
許特助走了。
靳擎嶼還是待在原地沒動。
冷白色的月光灑落下來,給一地殘敗的院子又添了幾分凄冷。
靳擎嶼看着指尖的煙燃盡,餘光一瞥,視線忽然在某個地方定格。
清清冷冷的月色裡,殘破的薔薇花藤下,大片幹涸的血迹洇開,晃得人眼睛發脹。
靳擎嶼記得,在他抱着姜燦燦離開的時候,姜星杳就是站在那裡的。
所以…
在他沒看見的地方,他的太太受了傷,可他抱着别人走了。
這個認知一出來,靳擎嶼的手都有點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