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擎嶼說:“既然我太太自己願意承擔責任,郭總自然該找她,姜星杳,你不是要替沈明訴道歉嗎?三杯酒而已,喝吧。”
他下了定論,立刻就有侍者拿來了酒,程璟也跟着在一邊起哄:“靳太太,我也不想為難你的,可你看看,這分明是你自己說要道歉的,這酒…”
“她不能喝,我替她喝。”沈明訴直接從托盤裡拿了杯酒,一飲而盡。
“小沈總,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靳總說了,這事要靳太太承擔,請吧,靳太太。”程璟說。
“我不能喝。”姜星杳說。
别的也就算了,可面前這一杯杯烈酒,她現在哪裡敢碰?
鄭醫生都說了,她的孩子很危險。
她絕對不能喝酒。
“靳太太,你這就沒意思了吧,口口聲聲說道歉,一點誠意也不拿,你這份歉意,未免也太單薄了一些。”郭天河說。
他又一次看向靳擎嶼。
靳擎嶼隻是冷漠站着,那态度就像是在默許。
“我胃不好,不能喝酒。”姜星杳又重複了一句,這回她看向了靳擎嶼,但那雙眼睛依舊冷冷清清的,并沒有靳擎嶼想要看到的乞求。
靳擎嶼說:“姜星杳,是你非要護着他的,三杯酒而已,不算什麼。”
道歉也好,還是護着别人的男人的懲罰也好,這都是她該擔着的。
“就是,隻是三杯酒而已,有什麼好矯情的,出來赴宴,誰還喝不了兩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