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診所出來,靳擎嶼又一次想要給姜星杳打電話,才發現跟着他奔波了一天一夜的手機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電量耗盡了。
大雨過後的深市空氣都帶着一股濕黏,像極了幾天前,姜星杳在靳氏找他的那次。
靳擎嶼靠在車邊,眉目深沉,指間的煙明明滅滅。
許特助在一邊納悶道:“不應該啊靳總,我們幾乎要将整個深市翻了個遍了,不應該會沒有太太的消息啊,是不是我們遺漏了哪裡?
要不我再去問問?”
煙燃到盡頭,自動熄滅。
靳擎嶼的神色幾乎冷到了極緻,按在車蓋上的手更是青筋畢露,他叫住了許特助:“不用找了,我們被秦江南騙了,回帝都。”
秦江南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就說那人平白無故的,為什麼忽然找他喝酒。
原來是在這裡等着他呢。
他早該有所懷疑的,他們之前就因為姜星杳的事鬧得很僵,秦江南忽然上門,本就有鬼。
“那之前找的那些專家…”
“讓他們都去帝都等着。”靳擎嶼說。
許特助應了一聲,重新聯系了人。
等他挂斷了電話的時候,靳擎嶼問:“姜燦燦呢?她又打過電話沒?”
許特助搖搖頭:“沒有,姜秘書今天一直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