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擎嶼點頭,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在後座閉目養神。
許特助則是有些不明所以。
靳總不是在找太太嗎?怎麼忽然又關心起姜秘書來了?
許特助又一次摸不準自家總裁的心思。
說他在意姜秘書吧,可他聽說太太在深市,就可以放下一切馬不停蹄地不遠千裡來深市,可以在大雨裡找太太一個通宵。
但若真說他在意太太,他又當着太太的面維護姜秘書,不止一次。
這本來也都是總裁的私事,許特助不應該多問的,但在餘光掃了一眼窗外陌生的街景時,許特助還是鼓起了勇氣:“靳總,您在意的,到底是太太還是姜秘書?”
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平時總被靳總叫到公司加班也就算了,現在還要陪着靳總東奔西跑,處理兩個女人之間的事。
許特助覺得,他應該提醒靳總一句,讓靳總早點處理好感情問題,他也可以早點回去陪老婆。
許特助的視線,通過後視鏡對上了男人冷冽的眼神,他心底莫名有些心虛,剛想再解釋兩句緩和一下,就聽到靳擎嶼說:“我和姜燦燦之間,沒什麼,杳杳才是我的太太。”
得到了回應之後,許特助的表情卻更僵了。
他想了想,還是又一次提醒:“靳總,您别怪我多嘴,既然您沒有想和太太離婚的想法,就應該專注一些,而不是總把太太往外推。
在兩個女人之間遊弋,難免會濕了鞋。”
許特助話音落下,收到的是靳擎嶼一個更冷的眼神。
車裡的氣氛一片死寂。
許特助一時也不敢再說話了。
直到過了機場的安檢,他才聽到靳擎嶼有些疲憊地說:“我隻有杳杳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