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過了機場的安檢,他才聽到靳擎嶼有些疲憊地說:“我隻有杳杳一個女人。”
“可您對姜秘書也很好,甚至在外人眼裡,您對她,比對太太好。
靳總,您或許不知道,公司裡一直有人在傳,說姜秘書遲早會取代太太。”許特助說。
甚至當初就連他,也覺得靳總喜歡的是姜秘書。
現在看來,靳總好像隻是分不清男女之間正常的界限,他對姜秘書确實沒有男女之情。
至少,在他心裡,太太的地位一直都沒有變過。
許特助想了想,又補充:“或許您自己覺得,那些謠言不用在意,可太太呢?萬一她在意呢?”
“她也不會在意。”幾乎沒有絲毫猶豫,靳擎嶼就吐出了這句話,他連語氣都是無比的笃定。
先不說姜星杳冷漠的性子,就說她是一個成年人了,又不是無知的孩童,怎麼可能會去在意真真假假的流言?
他對姜星杳的态度,從來都很清楚,就連姜星杳要離婚的時候,他也一直很堅定。
姜星杳不至于不懂。
靳擎嶼态度實在堅定,許特助到最後,也沒能再勸下去。
飛機在帝都落地,靳擎嶼什麼都沒管,直接驅車去了秦家。
秦江南不在,家裡也隻有秦江南的大哥秦漠北,和幾個傭人。
秦漠北似是剛從醫院值完夜班回來,身上的白大褂還沒有換下來,渾身都散發着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眉宇間的疲憊比起靳擎嶼來一點也不少。
他還是溫和地招呼:“靳總怎麼有空來秦家?先進來喝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