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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t給你臉給多了,你都帶着小三騎到我頭上了!”
我懶得再忍,直接怼她。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後,壓着怒火,
“齊司硯你發什麼瘋?滿口粗俗不堪,你對得父母供你讀的二十年書嗎?讀了這麼多年書你就學會了無理取鬧嗎?都說了下次再陪你玩,你還鬧什麼!”
“阿浩那個教授團的接待,你最好馬上去準備,要是弄砸了,我們就别過了!”
我緊緊攥起拳頭,“不過就不過,我早就不想跟你過了!”
我一句話沒說完,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周文浩喊他吃飯的聲音,“阿硯,媽喊你吃飯了。”
然後我聽見許清疏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我交代一些小事,馬上就來。”
轉而跟我說話語氣驟然如寒冰,“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冷笑:
“許清疏你聽好了,我說才半天不見你又認了個媽啊,抓緊去吧,小心你媽等煩了那擀面杖收拾你。”
“哦,也是就我小心眼會計較。”
許清疏壓低聲音怒吼:
“農村裡就是會欺負阿浩這種老實孩子,我作為他的師傅,幫他出口氣怎麼了?你總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冷血無情吧!”
“齊司硯,你現在立馬回公司和接待教授訪華團的小組對接,否則,别怪我讓你在翻譯界聲名狼藉!”
她又罵完幾句髒話才挂斷了電話。
我在沉悶狹小的通訊室,聽着電話裡的嘟聲心裡一片凄涼。
我大錯特錯,我早就該和許清疏離婚的,在她開始對我冷漠,開始無視我的感情的時候就該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