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齊徹忽然單膝跪地,仰頭望着着她,眼底似閃爍着淚光,“這支簪子,我一直帶在身上,青娘,再信我最後一次,好嗎?”
說完,他起身繞到楚青娘身後,親手替她把發簪戴上。
“青娘,讓我再為你绾一次頭發,就像從前那樣”
“我們再過最後一晚,就一晚,好嗎?”
他言辭懇切,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似帶着某種蠱惑。
實際上,齊徹是真的想在這裡留宿一晚,共度良宵。
他甚至已經提前服下了助孕的藥物,隻要今晚楚青娘答同意讓他留下來,他就有辦法,日後可以用孩子牽絆住她。
可楚青娘早已看透了他的算計,又豈會叫他得逞。
就在齊徹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即将向下的時候,突然手腕被她捉住。
“齊徹,演夠了嗎?”
齊徹臉上的表情僵住。
“你沒演夠,可我已經懶得再看了。”
楚青娘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伸手取下頭上的發簪。
隻見她手指一個用力,緊接着‘啪嗒’一聲,簪子應聲而裂,斷成了兩節。
而中間空心的部分,則掉落出來一些白色的藥粉。輕輕的飄灑在空氣中。
楚青娘從小在宮裡長大,自然聞得出來,這是催情藥。
她眼神陡然一凜,擡腳踹在齊徹的胸口,将他踹出去兩米遠,同時迅速的用帕子捂住口鼻。
齊徹毫無防備,在地上滑了兩米遠,再擡頭的時候,空氣中的藥粉有不少都飄進了他的鼻腔。
齊徹大駭,忙擡手用袖子抵擋,想驅散那些藥粉。
可他為了逼楚青娘就範,準備的是最烈性的迷藥,隻要稍微一點點,就能讓人中招,從而渾身發軟。
“咳咳咳咳”
齊徹捂着胸口咳了半天,憋的臉都紅了。
過了好一會兒,待空氣中的味道散去,楚青娘又用帕子沾水,在鼻子下方揚了揚,确認自己沒有沾染到藥粉。
再看齊徹時,眼神冷的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
“齊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惡心!”
“你以為,經過這件事,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
齊徹眼底閃過一絲陰鸷,但很快又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青娘,你就這麼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