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得眼神中,項亦傑自然知道此人傾心于喬一諾,有時候不止女人的第六感比較準确,男人的直覺也同樣靈敏。
“你跟諾諾好像很熟悉,你知道她手上的傷怎麼來的嗎?”
袁志浩心裡有一定的猜想,卻更想證實一下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你是她的醫生?”
看着他身上的白大褂,司庭炎反問回去。
“對,她現在不配合我們的治療,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上,情況都不是特别樂觀。”
袁志浩嚴肅的說,那個丫頭不配合現在也隻能從外人着手了。
“手腕上的傷是之前自殺造成的,而且她兩年前被綁架過,受過槍傷,很嚴重,在醫院搶救了很久才回來。”
司庭炎說起這話,語氣有些沉重,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細心。
聽到綁架受傷喬北川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差勁了,以前因為誤會沒有照顧好她,後來因為她失蹤費盡心思的也找不到。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又得知受過那麼多傷,原本就愧疚的内心更加不安。
“以前的傷對現在有影響嗎?”
司庭炎現在仍舊記得當時半個月聯系不上她,内心一直焦躁不安,直到趕去美國,得知駭人聽聞的綁架時間,病房裡躺着奄奄一息的喬一諾,經過好長時間的修養才恢複的差不多。
“那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影響,現在主要不是那些傷,而是她的抑郁症。”
袁志浩不擔心她身體上的傷,比起身體上早晚是愈合的傷口,心裡的傷就難治療的多。
“可是她的抑郁症,她跟我說已經沒事了。”
項亦傑一直保持着靠牆的姿勢,聽着她在離開自己的日子受的傷,受的委屈,内心無比自責,如果當時自己不是那麼要強,提出分手,一定可以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