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亦傑一直保持着靠牆的姿勢,聽着她在離開自己的日子受的傷,受的委屈,内心無比自責,如果當時自己不是那麼要強,提出分手,一定可以保護好她。
“亦傑,你後面還有其它工作嗎?”
喬北川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項亦傑。
“沒事,業務可以讓助理代為處理。”他本來打算,交付完w市的工作,就認認真真找她,既然她不願意回來,那就他去尋她。
“我也有大概半個月的假期,這段時間我們輪流陪着她。”
喬北川知道抑郁症會帶來什麼樣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陪伴。
“我進去看看。”
感覺屋内的啜泣聲變小了,項亦傑推開門走了進去,有反手關上了。
地上一片狼藉,她穿着單薄的睡衣,坐在床上,頭深深埋在膝蓋中,肩膀輕微的抖動,還有隐隐約約的哭聲。
“我想你母親肯定不願意看到你這樣。”
項亦傑上前坐在床沿,将她半摟在懷裡,無比契合。
“我一直以為是車禍奪走了她,原來她早就得了絕症,我還傻傻的以為她當年讓我回國真是因為喬北川。”
她頭也沒擡,就那樣輕聲的說。
她手上的那封信,項亦傑自然也早就看過了,信中字裡行間都是一個母親對子女無盡的疼愛,對于喬一諾滿心的舍不得,對于喬北川卻是無盡的愧疚。
“你現在知道也不算太晚,事情也過去那麼久了,人總要先前看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