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向早上一樣不進行任何裝扮就出門,項亦傑可謂是全套備上,口罩帽子,眼鏡。
其實在喬一諾看來這樣更加的吸引人的注意力,可是沒辦法呀,早上鬧的那麼兇,現在隻能小心行事了。
最後在車上,喬一諾覺得還是回家比較安全,兩人又驅車回家。
項亦傑倒覺得沒什麼費事的,就是冰箱裡的東西都不新鮮了,他最近又沒空去買,就打電話叫人送了點。
東西送到了他原先住的房間,他現在雖然沒住在那,住在對面,但是還是叫了打掃阿姨每天去打掃一下。
喬一諾跟他走進去,除了上次進來過,這是第二次了。
“我進儲藏室看下。”
她記得這原本之前是儲藏室,後來被她一頓飯要過來了,變成了畫室。
“你随意,這是你家,沒必要問我的意見。”
說實在,他不喜歡她這麼見外。
她沒回答他,徑直的走向了那個靠近自己曾住過房間的儲藏室。
門沒有鎖上,打開門,竟然沒有想象中灰塵遍布,反而看以看出來經過人精心的打掃過。
可是就算是那樣,那些布滿在房間了畫,依舊掉了不少色,看起來陳舊不已。
她走進去,看着以前用過的顔料已經幹了,留下一堆洗不掉的印記。
右邊的角落裡白布包着一張畫,如果她想的沒錯,應該是那張照片。
她走近,掀開白布,畫上是三個人,充滿稚氣的畫筆,但那個時候的畫也充滿着靈性。
她現在的設計雖然有很多人喜歡,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漸漸的沒有以往的靈性。現在她不過是在迎合大衆的喜歡罷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變得那麼不像自己了?
這張畫是當時畫人物畫裡最好的一張,她一直不願意拿出去跟别人分享,對喬一諾來說,畫上的另外兩個人都是她愛的人。
不止她當時的畫筆稚嫩,就連上面的人都稚嫩不已,那是她跟喬北川項亦傑的唯一張合影,她花費了很多的心思去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