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她當時的畫筆稚嫩,就連上面的人都稚嫩不已,那是她跟喬北川項亦傑的唯一張合影,她花費了很多的心思去畫的。
原來是打算當禮物的,隻是還沒來得及送出去,就發生了不可預料的事情。
她重新将白布蓋上去,走出了房間。
旁邊是喬北川的房間,她試探着握上門把,竟然沒有鎖上她推門而入,屋内牆上放大的那張照片十分顯眼。
那是喬北川要求的非要跟自己拍一張,照片上的自己笑的十分羞澀,不過從眼裡還是能看出自己是十分高興的。
看着這張照片,喬一諾也回憶起曾經那些美好的事情,他們其實還是很縱容着自己的,如果沒有母親的突然過世,想必一切都會很美好吧。
其實當年母親去世雖然說跟喬北川的那通電話有着直接的關聯,可是她還是沒辦法恨他,她隻有躲着,試圖去麻痹自己忘掉那些過往。
隻是現在不得不從新的面對這一切,她覺得可能自己想通了吧。
迅速做好三菜一湯的項亦傑将飯菜端在桌上,常言道,“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到了他這裡反而是反其道行之,想要抓住喬一諾的心,那就要先抓住她的胃。
他看着站在喬北川房間發呆的人,走出去握住她的手,“想看等會吃完了再看,腳不疼了?”
喬一諾回過神來,“還好。”
她一向比較能忍疼,不使勁的話對她來說還是能忍受的。
坐在飯桌上,喬一諾開口問道,“喬北川什麼時候回來?”
“我也不太清楚,他每次都是突然離開,突然回來的,沒什麼準信。”
這也是他所擔心的事情。
聽到這個答案,喬一諾就沒在往下問了,也隻能等了,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他回來。
“明天我們去領證吧。”
他像在聊天一樣丢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