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這段時間你好像不怎麼來溫家了,我的母親非常想你,不知道我們能見一面嗎?”
溫奕森甚至搬出了溫奶奶。
在整個溫家,隻有溫奶奶非常喜歡小輩,隻看品性,不看身世背景等等。
要是合眼緣的,哪怕是個傭人,她也能笑呵呵的聊上半天。
宋時宜知道,溫家隻有溫奶奶對自己最好,所以隻要是溫奶奶的話,她都會記得。
溫奕森這是故意的。
眼神暗了暗,宋時宜音調不變,“原來是溫伯父,不巧,這些日子我公司很忙,暫時沒時間了。”
話是這麼說,可宋時宜卻沒有挂電話。
溫奕森仍舊溫和說道:“宋小姐啊,說起來我們差一點就成為一家人了,我這次其實也是有事想請你幫忙,是溫衡的事,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
他作為一個長輩,能這樣跟一個小輩說話,看樣子确實有很棘手的事。
“唉既然溫伯父都這麼說了,那好吧。”
宋時宜故作為難的樣子,最終還是同意了。
兩人最後約在一家咖啡廳。
正是工作日,咖啡廳的人不少,但基本都是打包離開,在裡面喝咖啡的人倒是不多。
二樓更是清淨,隻有靠窗的兩個人,都戴着耳機,一人面對電腦改着方案,一人正在看電視劇。
這裡倒是方便談事。
宋時宜拿着咖啡走上來時,溫奕森已經是第五次看手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