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宜拿着咖啡走上來時,溫奕森已經是第五次看手表了。
他似乎很着急,看到宋時宜的那一刻,又變得放松。
“時宜來了啊,坐。”
叫的親熱,宋時宜卻并沒有回應,兩人的反應跟電話裡截然不同。
溫奕森像是沒有看到宋時宜的态度,親親熱熱的說道:“這一轉眼都過了這麼久,想當年第一次見你時,還是你跟阿衡的訂婚宴,那時候你才十五六歲,年輕又活潑,現在倒是穩重多了。”
“溫伯父,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很忙。”
宋時宜喝了一口自己帶的咖啡,臉上非常平靜。
溫奕森卻點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我聽說你手上有一塊很值錢的地皮,我這邊有人脈,盡量在三天之内幫你賣掉,然後就可以把阿衡救出來了。”
“我知道你喜歡阿衡,等他出來之後,我會教訓他的,我想你也舍不得他去坐牢吧。”
現在溫衡的事還沒有判決,如果能把漏掉的稅補上,還能減輕些罪行,否則
宋時宜看他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溫衡,也是這樣的模樣。
真不愧是父子啊。
“溫先生,我想你搞錯了,我是不會救溫衡的,如果你想找人救溫衡,不如去找宋暖暖來的快。”
宋時宜語氣平淡,像是真的給對方出主意。
溫奕森臉色冷了不少,雖說兩人正經場合見面不多,但僅有的幾次,宋時宜都是尊敬妥帖,對長輩非常敬重。
可這次宋時宜屢屢拒絕,這麼不給面子,真是沒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