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暖在你們家養了二十年,如今連自己母親生病了,也不願意照顧幾天嗎?啧啧,看來平常說的再好,真的有事了還是靠不上呀。”
宋時宜嘴角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薄靳夜看着就是虛弱,不由得更是心疼,落在另外兩人眼裡,就是對他們的諷刺。
尤其是宋暖暖,她本身就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小姐,這麼多年連件衣服都沒洗過,哪裡會照顧人。
頂多就是保姆做好了補湯,她端過來給宋夫人喂一點。
還不等宋暖暖發火,薄靳夜就開口了。
“這裡是醫院,時宜是病人需要好好養病,不是來聽你們指責的,如果你們想鬧事,就别怪我不客氣。”
薄靳夜不想跟他們費口舌,這隻會打擾到宋時宜。
宋友榮忍不住說道:“薄總,時宜是我的女兒,這是我們的家事。”
言下之意,他一個外人根本沒資格管别人的家事。
薄靳夜絲毫不在意,他冷冷地說道:“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們把宋時宜當成家人了。”
這樣諷刺的話,明晃晃的是在打人臉。
可宋友榮和宋暖暖沒有辦法,他們得罪不起薄靳夜,宋時宜又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兩人最後也隻好壓着怒氣離開。
隻等薄靳夜離開後,他們再來找宋時宜。
“抱歉。”
宋時宜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