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反正你和安安現在也離婚了,前些日子,安安還上熱搜了,被拍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吃飯,有說有笑的。
像安安這樣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缺男人的,說不定,和你分開三個月後她就再婚了,所以你哎,你别瞪我,我這也是在為你和你們考慮。
餘燼墨把酒杯裡的酒一口喝光。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沒人能理解他的心情,這種郁悶和憋屈快把他逼瘋了。
這天晚上,餘燼墨難得喝多了,他平時很少醉,沈慕丞比他稍微清醒一點。因為沈慕丞也喝了酒,所以兩人都沒開車,他特意給池飒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人。
池飒動作很快,先送沈慕丞回去,然後又送餘燼墨。
餘燼墨坐在後排,池飒從後視鏡看,他好像在閉目養神,但開到下一個路口時,突然聽到餘燼墨說了一句話。
一開始池飒沒聽清楚,後來餘燼墨又重複了一遍。說的是一個公寓小區的地址。
“去那兒吧,現在就去。”餘燼墨說着,眼睛都沒睜開。其實薄悅安現在住哪兒,他一直都知道。自從搬家後,他一直關注着她,但知道了又能怎樣呢?他隻能借酒勁才敢去見她。
車停在公寓樓下,餘燼墨下車了,池飒沒走,就在那兒等着。
一個小時半後,餘燼墨再下來時,襯衫領口敞着,頭發亂糟糟的,脖子鎖骨那兒還有被抓傷和咬的痕迹。池飒不是瞎子,看到這場景,驚訝得張大了嘴,但又不敢問。
池飒知道公寓裡住的是誰,沒想到餘燼墨特地過來,竟然是為了這種事?
餘燼墨一句話不說就上了車,他的心情看起來比剛才還糟。他說:“開車,回吧。”聲音沙啞得厲害。池飒趕緊發動車子,在黑暗中迅速消失。
與此同時,18樓的公寓裡,薄悅安從地毯上慢慢爬起來,地上散落着很多紙巾。她彎下腰,随手撿起紙巾,在彎腰的瞬間,肩膀上的吊帶滑落,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一些明顯的暧昧痕迹。
她的眼神空洞又疲憊,伸手抓了一把淩亂的長發,站起身,把紙團放到桌上。之後,她才回到客廳。
空氣中還殘留着剛才的那種味道,提醒着剛才的荒唐和狼狽。餘燼墨真是屬狗的,還是個禽獸,看得出來,他一直都是表面裝得正人君子,實際上根本就是個無恥的僞君子。
一個半小時前,薄悅安都快睡着了,正躺在床上玩手機,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聲接一聲,簡直像催命一樣。
她剛搬來不久,大半夜有人敲門,她當然不敢開。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通過貓眼往外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餘燼墨。
薄悅安當時有點吃驚,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而且她根本不想跟他說話,所以知道是他後,第一反應就是想趕他走。
可是這時,餘燼墨在外面大聲喊她的名字:“薄悅安,你給我滾出來,我要見你!”
看他這個不冷靜的樣子,哪裡還有平時的一半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