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悅安的眉頭越皺越緊,想到今天白天她和餘燼墨通了那個電話,當時她也是這樣傲慢無恥。
“你滾吧,我不想見你!”薄悅安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聽到她這麼一說,餘燼墨不但沒走,反而更大聲地叫嚣起來。他今天特意喝得爛醉,就是為了找借口來見薄悅安,要是清醒的時候,他可能連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剛打開門,一股酒味撲鼻而來,雖然不濃,但薄悅安還是下意識地捂住了鼻子。
“你喝酒了?”
真是稀奇,以前餘燼墨從不碰酒,但最近已經醉好幾次了。
“喝了不少。”說完,餘燼墨像回到家一樣,直接從薄悅安身邊走過,都沒讓他進屋,直接走了進來。
“喂,誰讓你進來了?”
餘燼墨不僅大搖大擺地進來,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了。薄悅安看着他,咬着牙走到他面前:“再說一遍,誰讓你進來的,你給我滾出去。”
“去給我煮碗醒酒湯。”
他居然還敢指揮她?薄悅安都氣笑了:“你是不是搞錯了,離婚之前我都沒給你煮過什麼破醒酒湯,現在你跑來指使我?我看你病得不輕。”她罵他,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她不去煮,他就會賴在這裡不走似的。薄悅安無奈歎了口氣,她不該跟醉酒的人一般見識:“這樣吧,我卧室裡有醒酒藥,你先吃兩顆,等稍微好點了,你再走。”說完,她轉身回了卧室,餘燼墨看着她的背影,盯了兩秒,也站起身跟了進去。
很快,卧室裡傳來一陣吵鬧聲,基本上都是薄悅安在叫,罵罵咧咧,很生氣,也很兇。
後來又聽見餘燼墨悶哼一聲,應該是被他踹到了,沒一會兒,薄悅安有些狼狽地跑了出來,回到客廳,拿起旁邊的燈就朝餘燼墨砸了過去:“你是流氓是不是?私闖民宅,你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你和薛杉是怎麼回事?”餘燼墨雖然喝了酒,但反應還挺靈敏,躲開了。
他臉上和脖子上都是抓傷,但他根本不管這些,隻是面無表情地問薄悅安。
薄悅安冷笑一聲:“我有義務回答你嗎?你真搞笑,餘燼墨,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管薄悅安态度多差,餘燼墨這個厚臉皮的就是不走,還上前一把抓住她,雙手緊緊箍着她,她掙紮不過。
“放開你、你放開”
話還沒說完,餘燼墨低頭就吻了下去,一下子把她包圍住了。
但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想到他用這張嘴親過雲秀秀,現在又來親她,她就覺得惡心。
她在他懷裡掙紮得更厲害了,但這次餘燼墨好像下定決心了。
兩個人摔到了地毯上,空氣裡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薄悅安臉紅得像蘋果:“你這個混蛋,你這樣算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你還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