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澤将手裡的酒杯朝着溫以潼伸了過去。
“不好意思,是我認錯人了,不過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很像,?“認錯人是我的不對,我跟你道歉,自罰一瓶!”
鄭鈞澤說完就仰頭喝了一瓶,連坐在旁邊的簡飒都看呆了。
一瓶見底,鄭鈞澤這才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再次滿懷期待的看像了溫以潼。
“那現在可以認識一下了嗎,我叫鄭鈞澤,不知道小姐叫什麼?”
溫以潼見他如此的持之以恒,隻覺得奇怪。
他非要認識自己幹什麼?
之前她跟這個鄭鈞澤也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
莫非他是想要替江譽衡來試探自己?
溫以潼聞言臉色沉了下來。
而簡飒湊到了溫以潼的身邊,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刻意壓低了嗓音開口。
“抱歉,她是我女伴,你打擾到我們了。”
鄭鈞澤看着面前的兩人良久,眼裡的神色這才變得落寞起來,“抱歉,是我打擾了。”
說完,他拿着手裡的空酒瓶,離開了溫以潼這一桌。
而也就在這時,江譽衡跟一群人從門口那邊走了進來。
酒吧裡此時正在中場休息,所以燈光開得亮了一些。
溫以潼此時一身紅裙,在人群中最為顯眼。
白曉陽錯愕的看着溫以潼,用手肘碰了碰江譽衡的手臂,“江少,那邊不是溫以潼麼,她身邊好像還有個男人啊!”
江譽衡聞言朝着那邊看了過去,眯了眯眼睛。
她身邊那個陌生男人是誰?
等想明白之後,他随即微微勾唇,也對,溫以潼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現在都不管自己的死活了,他還那麼在意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