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天侍奉在林行止的身邊,況且還有老夫人的吩咐,她是該盡全力往上爬了。
因此如今的她越發比往日殷勤,每次在林行止面前都會可以表現出一副溫婉賢惠的樣子,不時給他一個楚楚的眼神,希望能吸引到他。
上次在溪邊偶遇,她覺得林行知已經和以前不同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冷冰冰了。
除了還是很怪。也許他這人的脾氣就這樣。
今天按摩時,他同樣問了自己很怪的問題。
“你很怕本王?”
他這樣問道。
“王爺您身披金甲,風姿綽約,自然不是我們這樣的下人可以去亵渎的。”
柳凝酒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不管他問的是什麼,隻要拍馬屁就對了。
林行止若有所思地笑了。真是個會奉承人的小婢女。
林行止當然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
上次在小溪邊遇見她時,趁她沒有發現自己,觀察了她大半天。
她自由自在嬉戲小魚的樣子,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與平常那般拘謹而又聽話的樣子完全不同。
而每一次她為自己進行治療的時候,那認真的樣子,又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她身上的藥香味不知在什麼時候,總是流連在自己的鼻邊,無論她在或不在,都揮之不去。
他讓君岐暗地裡去打聽了柳凝酒的身世,但并未得到什麼讓他意外的結果,隻是一個父母早亡的普通的婢女罷了。
但是一個婢女怎麼會有這些高超的醫術呢?
有一次他問過柳凝酒,問她的醫術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