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外,約半裡外。
街市上遙遙聽着一兩馬車。
柳凝酒坐在馬車内,心有不滿的看着仍着華服的林行止,柳凝酒自己倒穿着不知從何而來的丫鬟裝束。
說是丫鬟裝束,卻怎麼看都像男裝。
對上林行止一整日都似乎心情大好的樣子,柳凝酒卻更加狐疑。
出了二人之外,還有前幾日探查的暗衛在一起,暗衛扮作了車夫,柳凝酒這倒是,不招人懷疑。
“是。”陳春垂答。
柳凝酒見面前人冷若冰霜,倒是想起來暗衛前幾日所言來。
那夫妻間均是相對無言,死氣沉沉。
這番大太陽下,這女子面色蒼白,嘴唇發烏,形神消瘦。倒真是一副落魄潦倒模樣,看起來仿佛已經多日不眠不休。
疑心對方疲勞非常,不願搭理自己,柳凝酒便着急開始講出準備好的托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