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作平時,王蟲定然立刻嘯叫一聲,那癡離毒蟲便從四下湧出,進食一番。在順着牆下暗縫,聚回石室休憩。
而許槐兒與另兩位女子,将屍體與性情乖覺的癡離毒蟲分開清走之後,剩下來性情兇殘的,便接着食人,最後分做王蟲的食物,或作蠱蟲毒人。
可現在,王蟲任然安靜的待在令姑姑掌心,沒有任何動靜。
令姑姑疑惑萬分,怎麼王蟲又出現了他意料之外的行為。難道是還有什麼緣故?
出了台階上窩着的陳春垂,不再有其他差異了。
難道又是為這女子的緣故?
前方躺着個男人,要是多幾個女子來實驗實驗,或許能知一二。
令姑姑目光炯炯的盯着陳春垂,這個女子要留下,要讓她再帶來更多的女子,才能實驗出王蟲異動的原因。
“你可曾學過醫?若你學過醫,此刻不如試一試自己的脈象,可是喜脈?”
出了不應該存在的許槐兒之外,這屋中隻餘下陳春垂一人是女子。
陳春垂當下便回過神來,按住手腕的寸關尺,心中一沉。
正是喜脈。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的事?
見陳春垂面的恐慌,令姑姑哈哈大笑,“你服了我那蠱,便是喜脈。”
令姑姑掏出瓷瓶,往下投在陳春垂身側。
陳春垂并未去撿起那瓷瓶。任由它刺眼的擺在自己面前。
“你且用這股,明日之内為我帶幾位女子前來。不然,你可要像這男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