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夫婿賣進賭坊,難道是要講你那夫婿帶來?”令姑姑面上醞釀着。
陳春垂緊緊握着衣袍,一副要把衣袍生生拽斷的架勢。
“若要男子,這滿堂的哪個不可?”令姑姑指了指堂下打手,他們的命,可并未高貴多少。
“隻需女子,明日。”令姑姑最後重複一遍,便轉身離開。
陳春垂神色落魄,覺得自己實在難逃一死。
第二日。
許槐兒到了賭坊,才想起來所日遇見的陳春垂。
原以為她應該與自己分在一處,自己終于有個人陪。可及至在石室内待了都有個把時辰卻任然未見陳春垂。
許槐兒壯着膽子又湊仔門後,探聽着情形。卻來來往往,一直未聽見陳春垂的聲音。
令姑姑一早,便看見王蟲好端端的趴在太師椅之上,頓時大喜過望。
許槐兒疑心,難不成自己走後,那女子被令姑姑為了蟲子。
這番想法太過吓人,許槐兒往後退步,揣揣不安的回到了石室之内。
獨自傷心了半日,便有打手來吩咐許槐兒與其他兩個女子出去。
許槐兒聽命,才出了石室,便看見了陳春垂。身邊還有一個難以忽視的高壯女子。那女子比男子的身型更高,二人正無言的站在令姑姑面前。
來不及欣喜,許槐兒心道又來了一個人,莫不是也是欠了銀子?
但許槐兒三人出來後,打手卻繞過陳春垂,将那高壯女子帶走,那高壯女子末了還沖着陳春垂道一句,“春垂,你莫怕,在這等我。”
陳春垂恍若未聞,頭也不擡,許槐兒看着高壯女子大搖大擺的跟着打手進了一處石室。待打手退出,卻未見那高壯女子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