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離緻幻,王蟲異香有鎮痛功效?”柳凝酒再問。
許槐兒點頭。
這倒不假,許槐兒身上傷口,不過是半月内。換做其他人,早就疼痛難忍,可許槐兒從昨日起,毫無疼痛的反應。
但若要将許槐兒夜間的怪異狀況與那異香聯合,一些無端猜想冒出,一團亂麻般幹擾着思緒。
異香出現之時,許槐兒昏迷般難以叫醒,一切便成無解之謎。
柳凝酒甩了甩腦子,當務之急,要麼是早日捉住賭坊罪證,要麼是盡早為李景澤解毒。
但這兩件事,哪樣不是難如攀一座無頂之山,望不到出路。
柳凝酒在房中來回踱步,“你進出賭坊都是臉上頭上蒙着黑布,隻見過一人自由出入,那你可還記得那女子的相貌?”
如果畫出來一張那女子的相貌,再讓這幾日盯着賭坊的暗衛辨認一番,很快便能尋到那女子。
雖然賭坊中人難以策動,就算禦龍直的人嚴刑拷打,也無法問出來。但如果策動那女子帶路,倒更為容易。
那女子體内,不也有與李景澤相同的蠱毒。
若想要策動那女子,最好的辦法,便是有法子處理她體内蠱毒。
這便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
到底怎樣才能解毒。
“那王蟲與毒蟲之間可有相互感應?能否借助王蟲尋到中蠱之人?”
他們到底是打草驚蛇,還是甕中捉鼈,翻盤與否,全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