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住在上瀾院裡,吃喝不愁,還有宮女伺候,原本應該很惬意的,但她卻惬意不起來。
皇宮是好,但跟奴香園有什麼區别呢?
她還是女奴,而且生命毫無保障。
那個暴君如果想殺她,一句話的事情。
她想活命,就得伺候他,如果再幸運一些,懷上孩子,那她就真的後顧無憂了。
可暴君不來,她又不敢主動去找他。
又因為她是頂替甄瑟而來的,怕暴君查出真相,每天活的提心吊膽。
好在一天天過去,暴君并沒有要殺她的意思,她漸漸的才踏實了下來。
心踏實之後,她就想着要做點事情,不然這一天天的,要怎麼過啊。
她身上的香味跟甄瑟衣服上的香味不一樣,為了抓住炎弈,她就開始制香。
兩個月下來,她終于做出了跟甄瑟衣服上一模一樣的香出來了。
之後她的衣服就全部用這樣的熏香熏過才穿。
身上佩帶的香囊,也是這種香。
久而久之,她身上也淡淡的萦繞着這種香氣了。
她正苦于沒辦法接近炎弈,甲澤就來了。
甲澤要帶她去見炎弈。
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她剛答應,甲澤就将她擊暈了,扛起她,離開了皇宮。
晚上,炎弈、八皇叔、炎燭、炎尉四人正在用膳,外頭的太監過來,在趙公公耳邊彙報了一件事情。
趙公公又走到炎弈身邊,向他彙報,說甲澤帶人回來了。
炎尉擡頭,看一眼炎弈。
這個時候炎尉也知道炎弈身上炎火珠離體的事情。
他沒說話,但心思千轉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