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想着,隻要她伺候了他,他又有何可再害怕的了呢?
再者,聽說是一回事,他沒對她做過什麼索命的事情,她自然不怕的。
可今天,她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恐怖。
她躺在地上,疼的喘氣,這個時候有些後悔。
可她很清楚,她不能後悔,尤其她不能承認自己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不然她會死的更慘。
不能承認,就隻能咬牙認下了。
晉霏雪躺在那裡,聲音細弱蚊蠅。
“那衣服是奴的,陛下信也好,不信也罷,奴原本在祈福,陛下卻突然來了,奴受驚之下跑了,後來又被陛下找出來,奴想着,這大概是緣分,所以奴跟着陛下來了皇宮。”
“可陛下沒有寵幸奴,奴其實有些失落,但奴并不失望。”
“陛下是天上月,不寵幸奴也是正常的,但奴卻願意留在宮裡為陛下做奴做馬的。”
炎弈皺眉坐在椅子裡,拿帕子擦着手。
林掌事快速讓宮女來把地面打掃了一遍,空氣中沒有異味了,但炎弈還是厭惡。
那種厭惡的情緒讓他原本就血腥的眸子越發的血腥了。
他收回自己的帕子,站起身,直到晉霏雪身邊。
“孤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天晚上你穿的衣服是誰的。”
“隻要你說了出來,孤就饒了你的命。”
“但若你不說,或是你故意撒謊騙孤,那孤會讓你死了也備受煎熬。”
晉霏雪躺在地上,仰頭看身邊高大如神的男人。
這一刻的他,不是神,而是魔鬼。
不管是他的氣勢,還是他的眼神,還是他的語氣,都在釋放着誅殺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