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瑟沒應這話,既答應了,她就不會後悔。
她說道:“陛下,奴還想穿昨天的那套太監服。”
“随你。”
“奴想去一趟丹若院。”
“也随你。”
兩人心知肚明,她進宮就是奔着甄蠶來的。
甄瑟擡頭,問道:“陛下,您是怎麼發現奴的身份的?當時非要留奴在宮裡學規矩,就因為看出奴的身份了?”
炎弈說道:“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孤前腳把甄蠶弄進宮,炎尉後腳就來了,還帶來了一個陌生的奴才,你進門的時候那般急切,就算易了容,那股急切的勁卻掩飾不了。”
“炎尉是什麼人,他身邊的奴才,怎麼可能這麼沒規矩?沒學好規矩的奴才是不可能放到他身邊去用的。”
“他還那般為一個奴才說話,哪裡都奇怪,孤不懷疑你都難。”
炎弈又不蠢,這麼多漏洞,他再看不出來,那他這個陛下也不要做了。
甄瑟無語,她當時太害怕了,也太着急了,隻想着要進宮,要看看甄蠶,炎尉讓她扮個太監,她就扮了。
其實她如果不那麼急切,也不會露餡的,但她當時聽到甄蠶的叫聲,以為她出事了,她怎麼可能還穩得住?
甄瑟深吸氣,一切都是關心則亂,反而壞在了這個關心上面。
甄瑟說道:“那陛下你也是故意把奴留下來的,是吧?”
什麼規矩沒調教好,要在宮裡學規矩,分明是認出了她,非要把她留下。
炎弈沒回答,而是捏起她的下巴,吻掉她唇上的血迹,問道:“疼嗎?”
“你說呢?我咬你一下,看你疼不疼!”
炎弈指着自己的唇:“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