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弈目光陰沉:“去看一下就知道了,讓人包圍船橋,任何人不得下橋。”
炎燭想到那個忽然消失的行土珠,整個人也變得緊張了。
他低聲說:“要不要把炎昭喊過來?”
“不必。”
說完往帝船下面去了。
炎燭立馬召集銀衛軍,讓他們火速去封鎖船橋。
已經上了船的,暫時無法下來,還沒上船的,暫時也上不去了。
這麼多年,四象河的船橋從沒被官兵封鎖過。
人群騷亂了起來。
炎燭派人去安撫人群,又看向炎弈。
炎弈已經提步上了船橋。
炎燭要指揮銀衛軍,不能跟着,但趙公公一直跟着呢。
趙公公穿着常服,炎弈穿的也是常服,走在人群中,一般人也認不得。
走到中間,船橋上開始萦繞着霧氣。
再往前走,霧氣越來越大,炎弈黑眸裡的火焰一閃而過,就把眼前的霧氣逼退了。
走了很大一截之後,霧氣自動消散。
一直走到橋對岸,也沒發現異常。
炎弈站在船尾,雙手背在身後,默然不語,片刻後,他下了二層,從第二層返回,也沒見到可疑之人。
他又親自從第一層走了一遍,也沒發現可疑之人。
他讓炎燭收兵,自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