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形容不好此刻是什麼心情,心跳都因為這句話驚訝的漏了一拍。
他從來沒有真的把她當成可以同度餘生的人,怎麼會突然改變想法?
“你這是什麼反應?”江亦好笑的看着她,“不想跟我?”
‘跟’這個字眼,讓溫妤的理智逐漸回籠。
他說不會不管她,卻沒說要取消契約,倒好似有種無名無分把她養在外面的意思。
溫妤知道他對她的身體暫時還有幾分興趣,即便是減肥也有戒斷期,更不要說是一個睡了兩年多的女人,習慣所緻,一時放不下也算正常。
冷靜下來,她就不覺得有什麼好驚訝了。
溫妤沉默片刻,“當時我走投無路,是江總幫了我,我感激你。這件事雖然是個誤會,但是前前後後也讓我想了很多,有些人,未必就是良人。江總既然可以在商場上殺伐果斷,我相信對于感情,一定也不會犯糊塗重蹈覆轍。”
周以沫的事她不敢過多幹預,認不清自己身份是很可悲的事。
或許是氛圍使然,溫妤忍不住借機闡述了自己的心聲。
江亦居高臨下看着她,“看不出來,你倒是很會為我着想。”
溫妤不躲不閃迎上他的視線,“我隻希望江總能幸福。”
感受到她語氣中的真誠,江亦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觸動。
因利益合作的雙方跳出利益之外,單純關心合作夥伴,他在生意場上恐怕很難碰到。
因此他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我在隔壁談完生意就回來了,什麼都沒做。”
溫妤詫異又動容,半開玩笑的打趣,“難得我這個礙眼的電燈泡不在,江總就沒和友人叙叙舊?”
江亦把手上的毛巾丢到一旁的洗衣籃,不光動作直截了當,說話也是幹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