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話,江宓着急赴約,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保姆躊躇的站在一旁,看見溫妤将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一度以為她會崩潰。
畢竟這種排擠實在太欺人太甚。
可溫妤隻是平靜的讓她去煮飯,飯好了又守着偌大的餐桌平靜的吃飯,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這種安靜卻叫人覺得壓抑。
保姆頻頻留意着玄關的動靜,差不多過了夜裡十一點,她在沙發等的昏昏欲睡,江亦才回來。
她頓時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迎了過去,示意江亦回卧室。
“怎麼了?”
江亦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尤為不解。
保姆不敢多嘴什麼,隻讓他盡快上樓。
然而江亦推開門,主卧卻一片甯靜。
溫妤倚在床頭睡着了,手裡還捧着一本書,她長發自然的垂落在耳邊,整個人從遠處看起來娴靜又溫柔。
愣了幾秒江亦才緩過神來,他走過去抽出她的書。
可是溫妤睡的很淺,書剛脫離手掌,溫妤幾乎就驚醒,明顯吓了一跳。
江亦皺了皺眉,不知道是否溫妤的錯覺,隻感覺他口吻有些生氣的說,“要睡就好好睡。”
“我想等你來着,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江亦定睛看了她幾秒,“下次不用等了。”
“”溫妤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沒等想明白,一陣淡卻不容忽視的女士香水味就飄進了鼻腔,她立馬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