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面不改色的觀察一圈,最終在一張單人沙發找到了閉目養神的江亦。
她跟近身的幾個人颔首示意,然後徑直走到他身邊。
“是不是醉了?跟我回家吧。”
怕他聽不清,她特意俯下身,湊到他跟前。
結果江亦毫無回應,一動不動,隻是呼吸勻稱,像是睡着了。
倒是旁邊的趙謹川嗤笑了聲,“時間還早,着急回什麼家啊?難不成嫂子你準備了什麼節目要給亦哥表演?”
看見趙謹川,溫妤就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保準是他搗的鬼。
搞到了她的手機号,讓她過來自取其辱。
這個周以沫的走狗,哪裡都有他!
她就說不對勁,江亦向來是有分寸的人,怎麼可能醉到不省人事呢。
“你想知道?”溫妤不疾不徐的勾唇,“要不要跟我們回去?如果有表演,嫂子一定不瞞着你。”
趙謹川的臉一下子變的和手上的調和酒一樣綠。
見他不吭聲,溫妤當着衆人的面再度追問,“怎麼,不敢去了?”
衆目睽睽之下,趙謹川自然不甘示弱,“你都敢表演,我有什麼不敢看的!”
這時周以沫緊随其後走進來,在江亦對面落座。
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謹川,你真是膽子肥了,連阿亦的笑話都敢看?”
“以沫姐,你這就是冤枉我了,不是我想看,但架不住有人誠心相邀啊”
都以為江亦醉的不行了,說話完全沒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