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為江亦醉的不行了,說話完全沒了忌憚。
溫妤一言不發看着江亦。她不信他會睡的這麼沉。
即便兩人在冷戰,但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難道他不懂?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被羞辱他也不吭聲,看來态度已經表明了。
“說的也是,時間還早,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玩的盡興,麻煩結束之後聯系他的秘書送他回去。”
“送到哪裡都可以嗎?”
周以沫一句輕飄飄的詢問卻充滿無限挑釁。
在場的不少人都抿唇笑了,都看出周以沫在故意給她難堪受。
無親無故,他們自然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看起了熱鬧。
溫妤沉默半晌,不怒反笑,“當然,他想去哪就去哪,隻要他開心。”
說着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錢,“這是車費。不管去哪都足夠了。”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踩着高跟鞋大步離開。
一番操作,把衆人都看呆了。這是什麼情況?
周以沫也沒想到人會就這麼被她放棄,從前兩人過招經驗來看,她對江亦這個大腿也是相當吃緊的。
怎麼今天一反常态?
她下意識轉頭将視線落在江亦身上。
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一雙眸子似清明又似朦胧的盯着門口那道漸行漸遠的背影,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