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一進門就嗅到不對,看見陳韫匆匆往外走,立馬順着他出來的方向看過去。
可是陳韫卻身形一閃,阻擋了他的視線。
“放心,死不了。”
他輕描淡寫地說完,裝模作樣的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來吧,今天我們好好聊一聊。”
江亦一臉漠然,“我不想為任何無關緊要的人浪費時間,有話直說。”
“我倒是想直說,可你一直躲着不見人是什麼意思?”陳韫的聲音是溫妤即便沒有看臉都能聽出的挑釁,“怎麼,想獨占?”
“輪得到你管嗎?以沫為什麼不跟你,看來你還是心裡沒數。”
“要不是你從中作梗,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現在我不管了,”江亦沉聲,“人放出來了,以後是死是活都跟我無關。追不到是你自己沒本事。”
“這話你也就騙騙江夫人算了。”
陳韫一針見血地說,“那晚我親眼目睹你跟姓周的一塊回了她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敢說什麼都沒發生?”
這話不但讓江亦蹙眉,同樣清晰的落入了幾步開外被控制起來的溫妤耳中。
原來這才是導緻陳韫失控的真相!
她說不出話來,但萬箭穿心的痛感還是由心髒傳到了四肢百骸。
一時之間,竟然分不出傷口和心髒究竟哪個更痛。
“你跟蹤我?”江亦直接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領。
保镖見狀要伸手,陳韫沒讓,甚至還有恃無恐的朝江亦笑。
“怎麼,被我戳穿了,就開始惱羞成怒?我的女人,睡起來滋味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