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我戳穿了,就開始惱羞成怒?我的女人,睡起來滋味好嗎?”
江亦二話不說,擡手就在他嘴角來了一拳。
陳韫踉跄後退幾步,人卻像是什麼陰謀得逞一般興奮。
“這一拳究竟是替你老婆打的,還是替周以沫打的?我看是後者吧,從我聯系你秘書到現在,過去差不多兩個小時了,這裡離江氏的距離,即便走過來也用不了這麼久啊。”
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試探出了結果,“看來你還是更在意老情人。”
江亦像是被他說中了,“你要是想死的話,直接說一聲,用不着這麼麻煩。”
“我好不容易從死神手裡搶回來一條命,怎麼可能想死呢,”他抿淨嘴角的血漬,“我知道我鬥不過你,但這一下總不能白挨。看在江伯母的份上,我讓你先選。”
他朝裡面努努嘴,“如果老情人舍不得放手,就把裡面這個借我玩兩天。你這老婆前凸後翹的,滋味應該也不錯。等我睡夠了,你和周以沫鬼混的事,我就大發慈悲不計較了,但是她人,我是一定要娶的。她必須對我負責到底。”
溫妤聽到江亦涼飕飕的笑了一聲,“不用那麼為難,隻要你有本事,人都是你的。”
接着耳邊就響起了讓人振聾發聩的打鬥聲。
因為距離較近,溫妤心髒都跟着發顫。
外面發生了什麼她一無所知,但是原本看守她的保镖竟然也跟着沖了出去。
她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這是一個重獲自由的絕佳機會。
溫妤咬牙爬到一個鋒利的桌角,将自己綁在手腕上的膠帶紮破解放了雙手,然後又撕開了嘴上的束縛。
緊緊是這兩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她耗盡全身力氣。
她面帶痛苦的起身,打算趁亂找機會溜走,奈何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重的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