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一勞永逸的辦法。”
親耳聽到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縱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是一樣。
溫妤沒出息的眼眶泛紅,“如果我被他打死了呢?”
他笃定,“不會。”
“這隻是你的憑空猜測,”溫妤永遠都記得陳韫抓住她的頭往牆上撞的場景,“你怎麼知道不會?難道他事先向你保證過?”
“他不敢。”江亦知道她心裡難受,“江家他得罪不起。”
這個荒誕的理由讓溫妤發笑,“江總對自己可真是有自信,如果被挾持的人是周以沫,你也能這麼理智的分析利弊嗎?”
江亦深吸一口氣,像是盡力在容忍她的無理取鬧,看的溫妤心髒一陣發緊。
“不要聽陳韫的一面之詞。他那個人無所不用其極。”
“難道江總敢說,自己沒有和周以沫回家?”溫妤不覺得自己誤會了什麼。
江亦一言不發的看了她幾秒,“我喝多了,隻是進去小坐了一會兒。”
溫妤覺得他就是在把自己當傻子糊弄,說話一時之間也不免變的刻薄起來,“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世界上隻有她家剩了一個可以休息的座位?”
江亦也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你不用把她想的那麼不堪。”
“我怎麼敢對江總的心上人心存不滿,”居然這個時候還在維護周以沫,溫妤自嘲一笑,“我隻是沒想到江總會瞞着我想出這麼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但凡事先通知我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也好啊。萬一我一個不小心,搞砸了你的計劃,一切豈非功虧一篑了?”
許是覺得過意不去,江亦耐着性子哄她,“我知道你受驚了,我不會放過陳韫,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江亦嘗試去握她的手,握上來的瞬間,被她毫不猶豫的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