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讓靜養,她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對他的态度更是冷的像面對陌生人。
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惱火,卻又無可奈何。
她軟硬不吃,不論他如何做,她都不為所動。
僵持了兩天,江亦公司醫院兩邊跑,到底耗不過她。
“你想怎樣,直說。”
“我不想怎樣,我也不需要江總哄,給我點時間,我會自行消化的。”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他都成全了她。
“既然不想看到我,明天起我不會再來。”
江亦說到做到,走了就真的沒再出現。
隻剩保姆忙前忙後的照顧她。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每次生病都是溫妤最無助的時候。
有一晚她實在沒忍住,趁着保姆外出失聲痛哭。,情緒一度有些崩潰。
卻不小心牽動傷口,疼的她眼冒金星,溫妤趕緊找出止痛藥,還不等下床,一瓶水就貼心的遞到了自己跟前。
那是一雙白皙纖細的手,十分漂亮,一看便知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有福之人。
但是順着這雙手向上看過去,就看到了周以沫那張春風得意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