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這點毛病,江母又為何要再次折返回醫院?
“不然還能有什麼?”
他興緻不錯,見她一副軟糯好欺負的模樣,湊到她跟前,作勢要吻她。
溫妤眼疾手快捂住他嘴,“我累了,今天放過我吧。”
他極具侵略性的一雙黑眸就近在咫尺,僵持片刻,拉下她的手握住。
一邊漫不經心的把玩一邊問,“人放了,就不讓碰了?”
如同應激反應一般,溫妤所有動作當即都僵住。
他捕捉到,勾唇,“逗逗你而已,瞧江太太吓的,臉色都變了。”
語調不疾不徐,像是當真在說笑。
“我在醫院折騰了一天,為了等你,才一直忍困到現在沒睡,江總怎麼一回來就挑我毛病?”
她扭頭不理他了。
大約也意識到這個玩笑有些過火,他配合着往下接,“江太太有什麼好事等着我?”
她人畜無害的笑了笑,卻是說,“我口渴,想喝冰箱裡的飲料。”
愣神一秒,他硬生生被氣笑,“等了半天,就為了折騰我?”
“當然不是,”他剛卸下防備,就聽她再度故技重施,嘴臉可惡的要命,“我還想吃江總親手做的飯,上次吃過一次,就對你的手藝念念不忘了。”
他頂腮,“這麼理直氣壯的使喚我?”
“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抽了多少血。”
她撒嬌,挽起袖子将針眼亮出來給他看。
果然四周一片淤青,她皮膚白,平時稍微用力一些,就會留下印子。
尤其情事結束,整個人都會染上一層淡粉色,嘗嘗讓他愛不釋手。
“疼嗎?”
“疼死了。”
他垂眸看了幾秒,什麼都沒說,低頭對着胳膊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