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了幾秒,什麼都沒說,低頭對着胳膊吻了上去。
肌膚相觸的瞬間,溫妤感覺到一陣酥酥麻麻,如同過電一般。
他總是有辦法精準無誤的拿捏住她的命門,讓她心髒快要結冰的時候,将其融化。
說不動容是假的,但溫妤也明白,這也隻不過是一個讓她配合的手段罷了。
她沒讓自己沉迷太久,“所以今天我還能吃到江總親手做的美食嗎?”
他極有耐心,“想吃什麼?”
“什麼都行。”
說罷也給他一些甜頭,湊上去在他嘴角吻了下。
他這才起身,竟然真的到廚房給她煮了一碗面。
手藝和大廚肯定比不了,但勝在心意難得,太子爺親自下廚,千金難買。
所以溫妤也很給面子的吃完了。
他洗了澡出來,就坐在對面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飽了嗎?”
她沒防備的嗯了聲,下一秒整個人就被騰空抱起。
她猝不及防,吓得低呼一聲,趕緊攬住了他脖頸,防止掉下去。
對上他的眸子,溫妤立馬明白過來,“不行,醫生特别交代了,不能太頻繁。”
他低頭跟她耳語幾句,可溫妤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深知男人這句話和‘我愛你’一樣,都隻不過是關鍵時刻俘虜女人的手段而已。
她笑着拒絕,隻能看不能吃,他被勾的心癢難耐,到底還是纏着她一通深吻方才作罷。
深夜,男人在身邊沉沉睡去,溫妤卻輾轉反側。
按理說,如果她身體情況不佳,他想要孩子的念頭如此迫切,應該多少都會有失望。
但這些在江亦身上根本找不到,她想盡了辦法折騰他,即便他再喜怒不形于色,也演不到這麼逼真的程度。
所以當真是她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