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衷心的說。
江亦愛上她了?怎麼可能?
這是溫妤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溫妤隐約有種直覺,要她懷孕,恐怕不單單隻是他到年紀那麼簡單,背後或許另有隐情。
她欲言又止半天,到底還是沒有直接跟周以沫捅破這層窗戶紙。
而是轉移話題,“是因為我說我們在備孕,才導緻你割腕的嗎?”
她屏氣凝神等着她答案,周以沫沉默片刻,深思熟慮後,卻是笑了,“不算吧,這隻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生命可貴,你父母知道你出事,都擔心不行,好好活着吧。”
當時周父毫不遲疑站出來要給她輸血的時候,溫妤真的很動容。
這樣溫暖的父愛,她這輩子或許都沒機會感受到了。
所以當時她才在動容之下,站出來給周以沫輸了血。
把保溫桶留下,溫妤轉身離開了。
她和周以沫還做不到一笑泯恩仇。
如今兩人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說會兒話,已經很難能可貴了。
回家的一路,溫妤仍舊不敢相信事情會發展成這個地步。
周以沫如果斷了和江亦的往來,一切就相當于要重頭來過了。她要怎麼辦呢?
進門時,江亦已經在家了,就在書房。
溫妤隻當做不知道,趕緊進浴室換下了身上的衣服,又洗了個澡,把醫院的味道清理的幹幹淨淨,這才敢在他面前出現。